休夫娘子有点甜 - 潜伏在她身边
老糊涂从多年前就找到了天赋异禀的小糊,想要他陪着小涂一起长大,不至于让她像紫叶小时候一样孤苦伶仃。
也是想要用这种方法杜绝她再次对她初见的人动心。
当他看到她看着小糊露出的笑容时,他顿时改变了主意,觉得还是让她与世隔绝最安全。
他望着千屻峰的方向暗道:叶儿,小涂已经安全了,为师会护着她在这里等你回来,你安心便是。
怒河水激烈地拍打了一下堤岸以后便恢复了宁静,好似是紫叶在回应他。
老糊涂抱着小涂,牵着小糊下山以后先处理了阿法的尸体,然后手在玉虎上面撸了一下,丢在地上,像变戏法一样,变出了一只绿白毛的狗。
不过他怎么看怎么觉得绿白色的毛不顺眼,就给它换成了全白。
又在起身要离开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捋着胡子看了看白的扎眼的“毛球”,大手一挥,给它换成了纯黑色。
“小涂。”他抱起拍手叫好的小涂,“以后它就是你的玩伴,小黑。”
是玩伴也是守护神。
还没有独立思想的小涂在和小黑嬉戏的时候,老糊涂带着一步三回头的小糊去了河对岸。
小涂不知道,小糊在她以为她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之所以会有那样的眼神是因为他日夜思念着拥有灿烂笑容的她。
老糊涂做了这么多,最终还是没有让小涂逃脱宿命的安排。
在大陆分裂以后,紫叶的元神从汪洋大海中出来,看着自己的女儿为了自己爱的人愿意牺牲一切的态度,她决定成全她。
就在她和老糊涂商议对策的时候,他们被由于大陆分裂而断裂的一个山体下出现的异动吸引。
他们去出现异动的地方查看后回来,就接上了单一诺曾经在梦中看到的情景。
“叶儿,你当真决定要这么做?”老糊涂蹙眉问。
紫叶坚定的点了点头,看向还在为自己心爱之人的牺牲而难过的小涂道:“师傅很清楚,就算在等三百年,用阴阳土帮我重塑真身我也不是那个孽障的对手了,到时候依然需要她去对付他,还不如让我来帮她早些结束这一切,让她以后能过上她想要的生活。”
她话中透露出了一个天大的秘密,也是老糊涂倾尽所有想要隐瞒的真相。
阴阳土投入怒河中,不仅仅是在解怒河水的毒,最重要的原因是帮紫叶把她倾注到怒河水中的真元用阴阳土重聚。
也让吸收紫叶真元的阴阳土流入大海以后去吸收海中的灵力,帮紫叶重塑真身。
其实,桃花树下装有阴阳土的每一个罐子里,都有小涂的血,能解毒的并不是阴阳土,而是她的血。
她提到的孽障就是当年被老糊涂困在一个山下的洛琨。
他们一直以为洛琨会毒发之后身亡,没想到他居然没有被毒死还能携带剧毒存活这么多年。
眼下他已经逃脱束缚,不能再问世事的老糊涂已经无能为力,只能靠可以拥有强大能力的小涂,而她需要为她做出的选择历经千难万险的考验才能获得那些本属于她的东西。
紫叶想要用她最后一点力量帮她少走些弯路。
阴阳土受损,怒河被堵,大陆分裂,这一系列的责任都要由老糊涂来扛,他也要受到惩罚。
最后他为帮小涂也为能留住紫叶的性命,决定转世。
祁尔便是他转世为人的身份,而躲在玉坠中的紫叶每隔百年都要耗费好不容易集聚的内力穿越时空,为小涂最后一世能涅槃重生做准备。
从百年前就开始布局,能得到那么好材质的密码箱,又安排好一些只等单一诺一步步走向终点的人就是她。
甚至连前商帝会预测到商国会分裂,已经成为灵泉宫尊主的洛琨会从中搅合此事的消息,都是她穿越时空进入商帝梦中告诉他的。
洛琨,其实就是现在处处为难单一诺的尊主。
他经过两次的穿越重生以后,修为大增,可他被怒河水腐蚀掉的皮肤却无法恢复,才整日斗篷面具遮挡他狰狞的面容。
虽然没死,但是一直遭受剧毒侵蚀的他也不再是正常的人,只能像毒蛇般苟活于世。
他苟活这么多年,为的是能有一日饮下小涂的心头血获得重生的机会。
他卜算出了小涂的转世即将要来到他的身边,好似是看到了重生的机会在向他招手,喜不自禁。
紫叶察觉到了洛琨在百年前也曾使用过穿越术,而第三世的小涂可能会遇到再次穿越复生的他,猜想他潜伏了这么久,这次因为使用占卜术而露出马脚,所以她认为他定是在找寻小涂的转世所在。
为了惩罚小涂损坏阴阳土,导致大陆分裂,安排她经受三世的磨难。
只有在最后一世完成她应该完成的使命,将功补过,才能抵消她之前犯下的所以过错,得以善始善终。
否则,她将会与她的爱人世世都只得相思不得见。
不忍看着自己的女儿和自己一样饱受相思之苦的紫叶求祁尔让她转世。
她要亲自孕育她的女儿一次,然后要帮她穿越时空,在她没有承接那股强大的力量之前不能让她和洛琨处于同一个时空之中。
“这么做,你会形神俱灭,元神都留不住。”祁尔心疼地说道。
“我只能这么做。”紫叶跪地道,“师傅,徒儿不孝,已经连累您老为我受了好几百年的罪,不能再让任何意外打乱咱们的筹谋,破坏你重回尊位的计划。”
祁尔扶起她道,“你让为师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去送死而不管不顾?能如此为难为师的人,非你莫属。”
“师傅。”她泪流满面,“紫叶从小无父无母,是师傅抚养我长大带我入玄门,让我练就不老不死之身,您就像我的父亲一样。”
说着她再次跪趴在地道,“父亲在上,恕女儿不孝,女儿也是为母之人,同样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遇害,就像您拼尽全力也要救我一样,我倾尽所有也要护她周全。”
“难道你忘了,你把她和怒河联系在了一起,只要怒河不干,她的生命就不会枯竭,你何必……”
“我怕万一,即使是万分之一的情况我也会时时刻刻为她担惊受怕,因为她是我的女儿,所以我不能让任何一丝丝的危险潜伏在她身边。”
祁尔转身,沉默良久,偷偷抹掉眼角的泪水摆手让她去了她想去的地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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