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夫娘子有点甜 - 一人做事一人当
床上的小人儿,面容精致,毫无修饰的粉嫩唇瓣微嘟,鼻翼不大不小,不翘不扁,和她小脸放在一起恰到好处。
眼眸虽然被眼睑盖着,但是看那蝶翼般的睫毛就知道定是一双灵动的大眼睛。
胥天翔已经不记得这个人是谁,可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就已经被她吸引。
“本王的王妃就是她吗?”他再次询问道,“泠雨刚刚所说是否属实?本王见了她就有种想要流泪的感觉,是不是因为她和我本王之间发生了很多令人伤感的事。”
“伤感?”泠雨泪流满面道,“主子为爷付出了那么多,就换来爷一句伤感吗?难道……”
泠雨说着就要上前,被苍暮拉住,制止她上前的同时也为了禁止她再说出什么不恰当的话,把她交到了云木手中。
他走到胥天翔的身后,看了看还没有苏醒的单一诺,转头看向疑惑的某人。
“她是你的妻子,你这几年中所做的所有事都是为了她,她也为了你付出了所有。你现在看到她,有什么感觉。”
胥天翔闻言,附身坐在单一诺床边,骨节分明的大手慢慢抚上她精致的小脸。
大手和她温热的小脸触碰到一起的时候他的嘴角上扬起好看的弧度。
另一只手握住她柔弱无骨的小手道,“既然她是本王的王妃,那以后就是你们所有的主子了。谁都不许欺负她,更不许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屋里所有的人微愣了片刻,齐声道:“属下遵命。”
“只要王爷你不欺负她,恐怕这世间便没有任何人能欺负的了她了吧!”言槐突然开口道。
他转头看向言槐,打量了他一番后目光停在他的千钧剑上。
“你是祁玉选的那个人吗?”他平静的看着言槐道,“你既然已经拿上了这把千钧剑,那你就要做好他嘱托你的事。”
言槐微微蹙眉,“你究竟是不是真的不记得她了?”
“本王记不记得她不重要。”他目光再次回到单一诺身上,“本王只要知道她是本王的王妃,本王唯一的妻子,这就够了。”
够了,的确是够了,有他这句话已经足够。
不管是对全心全意为他的单一诺,还有希望他们有个美好结局的其他人。
言槐也在其他人的行列中,也希望她能得偿所愿。
久久没有说话的云林悄悄离开了厢房,独自一人站在屋顶望着烈日高照的天空,百感交集。
“雨。”云木抱着泪流满面的泠雨安慰道,“让爷和主子重新开始也是一件好事,不是吗?”
泠雨靠在云木怀里声泪俱下道,“我怕,怕主子付出了这么多换来的只是爷无情的遗忘。她在来泸水城之前跟我说,现在的她什么都不怕,就怕爷会嫌弃她,不要她,那样她会痛,痛的没有力气能支撑她活下去。”
单一诺来到这里以后拥有过很多东西,但是这些都在不知不觉间又离她而去。
尤其是失去了袁国公夫妇,祁玉和她腹中的孩子。
若不是她对他还有执念,早在她失去一切的时候就没有力气再撑下去了。
哽咽了一声,泠雨咬了咬下唇说道:“主子以为爷让她来怀阳县是要和她重新开始,当时便心花怒放,一路过来肯定是快马加鞭,她腿内侧都磨破了好大一块。”
带着浓重哭腔的声音很含糊,屋里所有的人,还有屋外的方家俊夫妇却都听得很清楚。
胥天翔抚摸着单一诺小脸的手微僵了一下又迅速恢复了平静。
陈秋香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忍不住进门替胥天翔说了两句话。
“泠雨姑娘,淳王很爱护王妃,我们遇到他们的时候,淳王抱着王妃的手特别的紧,我和相公废了好大的劲也没有将他们分开。而且你们来之前淳王一直守着王妃,不吃不喝也不睡。”
注意到胥天翔手微僵的苍暮见到他的眼神沉了沉,瞬间便明白了一切。
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诺儿身体还没有恢复过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你好好照顾她。”
“本王的女人,本王当然会照顾好。”他紧紧握着她的小手,拿着布巾帮她擦着额头的细汗道:“木,你去帮苍老头一起为她熬制汤药,她若是掉了一两肉,本王要你们赔十斤。”
“十斤?”云森瞪大眼睛惊呼了一声。
云木忙瞪了他一眼,让他闭了嘴,应了胥天翔一声,有看了看正在擦眼泪的泠雨,拉着他先出了门。
泠雨擦干眼泪来到床前行礼道,“爷,泠雨不该……”
“不急。”胥天翔头也没回的摆手制止泠雨道,“你也是飞云阁的人,会这么向着她,定是因为本王让你跟在她身边以后你就变成了她的人。既然是她的人,那就等她醒了再说要不要惩处你。”
“爷,木愿意替……”
“不要你替。”泠雨噘嘴打断云木道,“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主子要处罚,就处罚我一人就好。”
云木还没说话,却被起身的胥天翔抢先一步。
“那你先在这里照顾她片刻,本王要亲自监督苍老头熬药。”他看了一眼一旁看戏的苍暮道,“苍老头,该干活了吧!”
苍暮勾起唇角,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和他一起出了厢房。
他离开的时候还顺道赶走了屋里的其他人,留泠雨一人在房中照顾单一诺。
房门刚被最后出去的言槐关上,床上的人便缓缓睁开了眼睛。
泠雨见单一诺苏醒正要喊人被她拉住手,她轻轻摇了摇头,又看了眼旁边桌子上的茶壶。
会意的泠雨给她倒了一杯温水,扶她坐起来又询问道:“主子你什么时候醒的?还有哪里不舒服吗?饿不饿?想吃什么?你刚醒还是先吃些……”
她放下手里的茶杯,把自说自话的泠雨抱在怀里安慰道:“雨,我没事了,你别那么紧张。”
听到她的声音,泠雨靠在她的肩头嚎啕大哭起来。
天知道,她来到这里见到躺在床上的她时是多么的心疼,苍暮诊脉后说她没事她是怎么都不敢相信。
在她身边照顾的时候,每隔一个时辰她就会给她诊一次脉,生怕她没有好转。
她醒了,听到她说话她才真的确认她醒了。
缓了好半天才止住哭泣的泠雨抱怨了单一诺几句,又很严肃的威胁道:“以后你若再敢丢下我独自面对危险,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雨。”单一诺看了看房门处不答反问道,“他当真都忘了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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