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夫娘子有点甜 - 无烟的斗争
单一诺想到这里不由的咬了咬牙。
再看向胥天滨时,她觉得这个书呆子很可悲,被自己认为的亲人当枪使还不自知。
“丫头,平儿撑不了多久,先回王府吧!”薛淼扶着昏迷不醒的胥天翔对单一诺说道。
薛淼他们刚过来,正在门外听祁玉说最近发生的这些事,因为黑虎突然一声狂吠冲了进来,所以他们也跟了进来,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场面。
眼下胥天翔的毒虽然得到了压制,但是并没有完全解除。
至于是不是单一诺血的缘故,还需要进一步确认,他们必须要先回淳王府。
“木。”单一诺看了祁玉一眼道,“回王府。”
云木应声和薛淼一起扶着胥天翔上了马车,单一诺喊了黑虎上马车以后拉着祁玉去了自己的马车。
茶楼中,只剩下呆愣愣的胥天滨一人在风中凌乱。
“小一诺。”祁玉抢在欲言又止的单一诺前面说道,“无论你怎么选择,我都会支持你。”
“谢谢你玉哥哥。”单一诺激动的看着祁玉。
在决定要回淳王府的时候,她的那一眼足以让他明白她想要做什么。
他不会阻拦她,只要她不会伤害自己的身体就行。
淳王府外,众人刚下马车,胥宛月就跑来拦住了刚刚恢复一些意识的胥天翔。
薛淼和云木扶着胥天翔在她面前停下。
单一诺站在马车旁看着他们,想要看看胥天翔会要怎样对待胥宛月。
见到胥宛月上前,胥天翔抬眸厉声呵斥道:“滚,本王最后一次警告你,否则被怪本王对你不客气。”
“九哥哥你快服下这个,它可以救你的命。”胥宛月没有在乎胥天翔的冷漠,将手里的红色药丸递给他急切的说道。
单一诺看着那颗红色药丸若有所思。
总觉得那颗药丸有些不同凡响,但又看不出哪里不对。
胥天翔吃了的甩袖打掉了胥宛月手中的那颗药丸,怒道:“想要本王做你的傀儡吗?本王宁愿死,也不会受你摆布。”
单一诺此时才明白,祁玉所说严潇想要摆脱控制,控制他的应该就是这个药丸吧!
为什么严潇能有摆脱控制想法和举动,难道有什么别的原因?
示意泠雨去将那颗滚落到地下的药丸捡起,她想等苍暮来了让他好好研究下药丸的成分。
胥宛月再次想要上前被云木拦住,她祈求的看着胥天翔道:“九哥哥,你不吃的话会死的,易水寒无药可解。”
“知道无药可解还来下毒。”单一诺冷声道,“快滚,如果你再纠缠,本阁主定要你血债血偿。”
血债血偿四个字被她咬得很重,用语气和表情告诉胥宛月她已经知道了所有。
而且她这么说还有三分是试探胥天翔,有三分是警告胥宛月。
剩下的就是她发自内心想要杀了胥宛月的真是感受,这些年所有的恨都不及害死袁国公夫妇的仇。
此仇不报她定不能原谅自己,新仇旧恨都一定会加倍的让她还回来。
出奇意料的是,胥天翔并没有拦着她要杀胥宛月的行为。
反而是胥宛月有些惧怕她出手,悄悄的往后退了两步,随时准备出手反击。
片刻后,见没有动静她又道:“单一诺,本公主可以把鹭儿交给你,你把九哥哥给本公主,只有本公主能救他。”
“交易吗?”单一诺挑眉道,“你知道你在和谁做交易吗?”
“什么都行,只要你把九哥哥交出来。”
胥宛月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想要带走胥天翔。言下之意是无论单一诺提出什么要求,她都会答应。
“本阁主不需要,就算你不给,鹭儿也逃不掉。”
“你们单家被害的原因,你,想不想知道?”胥宛月抛出最后的底牌。
单一诺猛地抬头,泛红的眼底给人一种嗜血的感觉。
胥宛月只看了她一眼,就吓得连连后退,突然想起四年前跳崖前她说的话。
黑虎突然扑过来护在单一诺面青,对着胥宛月就是一通狂吠,吓得她一个踉跄差点跌坐在地上。
“滚。”单一诺怒道,“否则别怪我们飞云阁以多欺少。”
多还不算什么,关键是这些个人都不是好对付的角色,就连狗都非同一般。
形单影只的胥宛月在他们面前显得不堪一击。
得不偿失的事她不会做,只好带着无尽的不甘离开了淳王府。
单一诺吩咐云木和云林让淳王府的守卫和飞云阁的暗卫统统过来守住淳王府,只要不是淳王府的人,一律不准进。
就算是淳王府的人,也是只进不出。
淳王府顿时被守得水泄不通,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二姐夫还要一天才能到,但是平儿应该撑不到那个时候。”薛淼看着软塌上已经昏厥的胥天翔分析道,“除非……”
“不能用小一诺的血了。”祁玉率先说道,“她现在太虚弱。”
“你们都出去吧!”胥天翔突然张开眼睛说道,“安儿如果愿意的话……留下。”
他顿了顿,才将留下二字说出来。
单一诺很明白他那一顿的含义,用眼神让祁玉和薛淼等人都出去了。
薛淼的话她明白,胥天翔之所以能撑到现在是先前喝了她将近一碗血的缘故,在茶馆她就看出了薛淼眼神中的意思。
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再放血,为今之计,只能问问紫心。
让其他人都出去,也方便她和紫心交流。
双目微闭的胥天翔不敢睁开眼睛,他怕她不愿意留下,怕他最后的这点时光也不能享受她的陪伴。
因为她一直没有出声,所以他并不知道她留下了。
失落的他仿佛已经看到死亡的靠近,俨然一副要去赴死的状态。
喝下鸡汤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想好,用他的死来弥补,希望能够让她回到以前。
没有认识他之前,如果当初不让她卷进这场无烟的斗争中,她应该是一个率真爱笑的女子。
如今的她已经变得像他一样冰冷,是他想要的,但又不是他想要的。
时间如果能倒回去的话,他一定不让她活得这么辛苦。
没有出声的单一诺,并不是不想出声,而是她握着紫檀木手串默默的问紫心有没有易水寒的解药。
“主人,易水寒无药可解。”紫心遗憾的说道。
“任何办法都没有吗?”
“有。”
“什么办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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