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夫娘子有点甜 -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马克身后的一个随从听到他的呢喃自语,转头看了看正在整理马鞍的他。
随从递给他马便时随口问道,“大人是觉得公子能力不足?”
“我效忠丞相是觉得丞相是个做大事的人,所说之话也是发自内心的感慨,无关其他。”
马克说完翻身上马,扬鞭而去。
楼上还在逍遥快活的谭宗晋沉迷在女色之中无法自拔。
翌日起迟的他吩咐五方道,“今日天气不好,咱们过几日再走也不迟。”
琳绣刚刚起身,拿着衣服的手顿了一下转身去屏风后沐浴。
她很厌恶谭宗晋,不想和他亲近,他最近越发爱折腾她,每每在客栈休息她都整晚不得安生。
前段时间宿在外面,兽性大发的他在马车里就把她……
跟在他身边久了,她慢慢发现了一些事情,对他的厌恶中增添了几分的恨意。
趁着谭宗晋沐浴后睡觉的时候,偷偷溜出去的她想要去药铺抓几副药回来,却被五方逮个正着。
“你,你抓这个药要给谁吃?”五方惊讶的问。
琳绣垂首,用沉默回答了五方的问话,心里十分紧张,怕五方会将人赃并获的她交给谭宗晋。
谭宗晋要是知道此事,肯定会想尽办法折磨她。
他不会直接杀了她,这件事她很肯定,正是因为肯定这个才怕被抓回去。
不过她觉得五方这人还有的商量,而且很有把握能成。
“为何要这么做?”五方又问。
“我们肖家四十多口人命都是他和他爹害死的,我恨他,恨不得马上杀了他。”琳绣双眼泛红道。
“你知道了?”五方十分不敢相信的看着她。
“难道你们以为我会傻到连这个都发现不了吗?”
五方蹙了蹙眉,想要说些什么但欲言又止后始终没有说出口,忧心忡忡的捏着手里的药方低头不语。
他对琳绣的身世很了解,也很明白她的此刻的心情。
尽管如此,谭宗晋都是他的主子,他不能因为同情她的遭遇就背叛主子。
“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能装作不知道。”五方咬牙转身沉声道。
“那你就把抓回去交给他吧!”琳绣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道,“左右我也厌倦了他的糟践,既然躲不过去索性就让他杀了我,一了百了。”
“你不能死。”五方激动的说,感觉到失态后干咳了两声道:“好死不如赖活着。”
琳绣嗤笑一声道,“这也算活着吗?”
经过痛苦的思想斗争,五方先让琳绣回去,他去跟大夫确认那几服药并不会伤害到服药人的身体后,还是把药抓了回去。
谭宗晋听五方说是给他抓了补药,毫不犹豫的喝完了碗里的药汤。
几日后,终于餍足的谭宗晋正准备启程,却发现自己身体出现了异样。
大夫搭脉后断定为伤风。
抱恙的身体不宜赶路,他决定留在原地养好病再赶路。
最近对女人身体越发渴望的他忍住发痒的心,一连养了两个月病才算痊愈。
……
谭宗晋那边就不先不提,先说说中元节这天的飞云庄。
刚子在第二日的巳时醒了过来,经他证实,的确是阿生带着黑金龙去伤了他。
阿生知道刚子是单一诺身边的人,主要是觉得她对向嵘不敬,想要给她一个教训就拿庄子外落单的刚子下手。
单一诺大张旗鼓的要去城中找向嵘,为刚子讨个公道,她可不会让她的人白白受了委屈。
“什么?向嵘走了?什么时候的事?”单一诺问云林。
“茗韵楼那边来的消息,说昨晚见到向嵘出城,好像是说要赶回南平,据了解是南平帝突然身染恶疾,命在旦夕。”云林道。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先不管他。”单一诺摆手道,“有我外祖父和外祖母的消息吗?”
云林将手中的一封书信递给她道,“两天前,聊城的暗卫来报说是见到乔装打扮的袁国公夫妇和世子进了城。”
聊城距离南燕城只有半个多月的路,时间已经过去两天,四月中旬前后他们肯定是能到。
单一诺忙着让人去收拾院子,准备东西,她要在他们来之前收拾好一切。
杜邵滢醒的时候刚过午时,醒了以后就开始大吐特吐。
放心不下她的单一诺一直在她的院子里照顾着她,怕她再出现什么异样。
“哥,你能下地了吗?”燕子问刚子。
刚子试了试带伤的脚,虽然有些疼,但是不影响他走路。对燕子点了点头,说他已经什么大碍。
强壮的刚子身体本来就好,毒血被吸出来以后,恢复的很快。
“哥,你去看看滢滢吧!”燕子扶着他的手臂道,“是她不顾自己的安危给你吸了毒血,她也中了毒。刚刚才醒过来,现在正吐着呢!”
脸上一般情况下都没有什么表情的刚子,终于出现了一丝异样的表情。
他瘸着腿去了杜邵滢的院子,可走到门口却被拒之门外。
杜邵滢死活都不肯让他进厢房,吩咐夏荷一直在门口拦着。
“滢滢,你怎么不让刚子哥哥进来?”单一诺问。
吐得有些虚脱的杜邵滢摇头道,“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见他,一诺姐姐,你让他先走好不好,我不想让他见到我这么狼狈的样子。”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尤其是有了心爱男子的女人,都不愿意让自己心爱的人看到自己最不堪的样子。
单一诺理解杜邵滢的心情,出门去劝刚子先回去。
刚子也没多说什么,只觉得杜邵滢应该是太虚弱不想见人,所以就没有坚持。
因为中毒的事,飞云庄的人也都没有心情过节,大伙聚在一起吃了顿饭,聊到开心事单一诺想起了烟花。
提出来后得到的结果和她想象的一样,宁国乃至整个大陆都没有烟花和火药。
她脑海中又出现了一个想法,但是这个想法她并没有着急实施。
那晚,燕子抱着她留下的那把琴来了她的卧房,郑重其事的看着她说道:“我对这个不敢兴趣,再也不想学它,还给你。”
“我替它谢谢你。”单一诺笑道。
翌日她起身后直接去了石头那里,不多时,院子里就传出石头的哀嚎声。
凄惨的哀嚎声持续了好一会才停,单一诺揉着发酸的小手嘴里嘀咕着什么,一脸气愤的离开了他的厢房。
祁玉站在卧房门口,嘴角上扬的看着她走远后,才拿了一瓶伤药送给石头。
他并不知道单一诺为何要暴揍石头,但他并没有选择询问。(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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