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驸马 - 大驸马 第1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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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衍回得漫不经心,
    “玩玩而已。”
    沈棠怒了,
    “你这是玩吗!你明明就是余情未了,天下女人这么多,你何必非要找温言!”
    沈衍心平气和,给沈棠送上一杯茶,
    “这句话我也说给你听,天下女人这么多,你何必非要娘啊。”
    “那怎么能一样!”
    沈棠暴躁站起来,
    “你就是在军营女人见少了,才会这样死心眼。”
    “我的事你别管。”
    沈衍皱眉不耐烦。
    “你知不知道温言是周浔之和谢云的眼珠子,你现在故意陷害她,他们能饶了你吗!”
    “不饶就不饶呗,有陛下护。”
    沈棠突然的平静下来,深深看着沈衍,
    “你和陛下想做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想拔除眼中钉。”
    “之后呢。”
    “把人带去东北。”
    “我不同意!她不能生!”
    “那你再找个年轻女人,我不反对你生。”
    沈棠被气得不轻,他揉着胸口,朝着沈衍的背影喊,
    “我不同意!”
    沈衍没有理会,东北军之所以能被女帝重新再用,是因为他答应过女帝,不会有子嗣,这才换来机会。
    否则,怎么可能放他去东征。
    沈棠,其实一直对女帝抱有幻想,认不清她是个无情帝王。
    三天后,温言从昏迷中醒来,她记得自己魂游似的从工部走出去,见到人向她行礼,她都有回应,走出宫门后,就没了记忆。
    温言按着头坐起来,身上已经不是官服,而是不属于自己的衣裳,她环顾四周,脸色刷得退去血色,这里是王府,沈衍的寝房。
    有脚步声传来,门被推开,婢女看到房内空无一人,立即跑去汇报。
    温言躲在柜子里,透过缝隙见到人离开,她犹豫了一下,先去制造假象,把窗口打开,然后又躲好,大概率外头有侍卫。
    沈衍先问话侍卫,没见到人离开,他命人全退下。
    来到寝房内,他装模作样在打开的窗口站了站,然后关上塞上栓。
    房门自他进来后,就被关上了。
    温言心跳得厉害,沈衍嘴里在念,
    “温兔子,你玩捉迷藏呢。”
    突然,柜门被拉开,温言要冲出去,被沈衍伸手拦住,然后横抱起往里间的床铺走去。
    “你不是说胡姬美吗,你去找她们啊,你弄我干什么!”
    温言双手撑在他的胸口,她惊慌的往后移躲。
    沈衍不吭声,眼神攫着她,健长的身躯倾覆下,轻而易举的把她双手制住,
    “你放开我,你个混蛋!”
    “我混蛋,你也不是个好女人,老子在外头出生入死,你居然勾搭上别人!”
    “你有什么脸怪我,我在朝中艰难,你爹什么都不帮忙!”
    “少扯其他人,你还联合奸夫来谋害我!”
    “你说话就说话,不要弄我!”
    “老子为你守身如玉,你倒好!和奸夫快活!”
    “放屁,谁信你啊,快点放开我!”
    两人夹杂着骂,床帐幔被摇晃起来,沈衍抱紧了温言,相互指责骂使得床上人没了陌生。
    事后,沈衍抱着温言不给她去清洗,
    “让你身上充满我的味道。”
    “你有病啊,沈衍有大病!”
    温言气到没了话,光滑细腻的大腿上已经有了结块。
    沈衍从后背抱紧了她,
    “没错,你最好不要惹我,不然我要发病。”
    “啊啊啊!沈衍,我要杀了你!”
    温言要崩溃了,沈衍不给她清洗,甚至故意涂到她身上,
    “东北花虎都是这样的,在自己领地上留下气味。”
    “沈衍,我跟你拼了!”
    温言用力打他,
    “操/你奶奶的领地,我打死你!”
    沈衍倒在床上,抓住她打乱拳的手,轻佻笑,
    “来啊,来操啊。”
    温言收住怒气,从上往下俯视,眼神淡漠,
    “白费力气,我夫君不会被你激怒。”
    在温言来不及有动作的情况下,她被翻倒换位,沈衍一手掐在她脖子上,
    “还你夫君,奸夫罢了!”
    精雕的架子床上,浅黄色幔帐被婢女整理勾起来,被弄脏的床被迅速换下,室内弥漫的情春味道散去。
    温言身上穿着世子妃常服,和沈衍一起在厅里用迟了时间的晚膳,她埋头吃饭,饿得没力气了。
    沈衍年轻英挺的脸,在灯下冷肃肃,是温言全然陌生的样子,他过去从来不会这么阎王脸。
    沈衍对温言的了解,比她以为的要多得多,他知道她就是个夫管严,源于她的爹娘,他爹就是个妻管严。
    温言不知道自己有这个属性,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大女人。
    晚膳膳食很丰富,温言两碗饭下肚后又喝汤,沈衍瞅她,
    “你吃这么多,身上怎么没点肉。”
    “比不得你的胡姬有肉,景国女人就是这种身材,吃你一顿就唧唧歪歪。”
    温言没好气,翻白眼飞过去,沈衍啧了一声,
    “说一句顶三句,还是你以前比较可爱。”
    “你以前也比较讨喜。”
    “晚上吃这么多,待会儿去骑马跑跑。”
    “你当我是你的兵啊,沈大帅!”
    沈衍笑了出来,伸手去捏她脸,
    “收回刚才的话,你现在也还是很可爱。”
    温言拍掉他的手,
    “刚洗过,不要摸我脸。”
    “脸不能摸,其他地方能不能啊。”
    “下流。”
    军营待过的男人,没一个不下流的,在没有女人温暖的日子里,口上过瘾的事不少,各个有张下流嘴。
    王府马球场上,火盆点得亮,温言骑在高大金色鬓毛的胡马上,月杖扛肩上,
    “口气这么大,让我两球,输了这匹马归我。”
    沈衍笑露齿,两边的酒窝陷进去,
    “打你马马虎虎啦。”
    沈衍身边的亲兵,手里拿着一面旗,哨声吹响旗挥落,温言和沈衍骑马一齐奔出抢球。
    温言身下的宝马,短跑速度特别快,拉开了与沈衍的距离,温言弯身挥月杖勾球,一击进球,她得意的朝沈衍比手指,火光中,她神情嚣张。
    沈衍吹了记口哨,
    “可以啊,没退步。”
    “老娘今天打爆你。”
    “哈哈哈哈哈,那我要认真了。”
    旗帜再次挥落,沈衍骑马快冲,一下子越过了温言,棍击球的干脆声音,温言看着球进去,沈衍回她比手指,笑得可恶。
    马球场上,火光亮天,沈棠铁青脸过来的时候,马球险险从他身边飞过。
    温言看到他身后的人,立即扔掉月杖想要下马,被沈衍抓住手臂,不让她走。
    谢云抬眼,瞳孔之中映着火光,对身后侍卫下令,
    “把世子请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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