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外室?我入东宫转嫁病弱太子 - 独宠外室?我入东宫转嫁病弱太子 第392节
宁莺莺低声道:“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妾身便先走了。”
苏柳儿看都没看她。
“安生待在你的永乐宫,别晃出来丢人现眼。”
宁莺莺:……
到底还是免不了被一顿骂。
宁莺莺憋着一肚子气,转身便走了。
苏柳儿目光落在跪在地上的怜儿身上,眼神一寸一寸的冷了下来。
“你究竟有何目的?”
怜儿战战兢兢:“皇后娘娘,怜儿不知您的意思。”
“你来的时候,拓跋烨没有与你说什么话么?你要是想不起来,本宫不介意帮你想想,宫里让人开口的办法有的是。”
“皇后娘娘……没有,我来的时候,王上什么都没有与我说,我与其他姐妹一起都是被王上挑中,被送到这里来之后,才知道是要被献给皇上……”
苏柳儿眉宇间有些不耐。
用这样一张脸,对她祈求示弱,实在是该死!
她眸中冷意浮动,正要开口,却见门口急急走来一个人。
正是将拓跋烨送出宫之后,匆匆赶来的仁景帝。
“皇后,你这是在干什么?”
仁景帝眸光微沉,之后转身过来,亲自将跪在地上的怜儿扶了起来。
一见仁景帝明晃晃的向着自己,怜儿胆子瞬间又大了不少。
她眼中含着泪,有些不安的缩在他的身后。
“皇上,怜儿是真心入宫伺候皇上,真的没有什么别的想法。”
听到这话,仁景帝看向苏柳儿的眸子又沉了几分。
“你今日大动干戈,实在是失了分寸,不像是平日里那个温婉宽厚的皇后。”
“皇上,臣妾有话想与皇上单独说。”
“怜儿,你先退下。”
仁景帝一声令下。
正巧,他也有话想与苏柳儿说。
宫人带着怜儿退下,殿前瞬间只剩下二人。
“皇后想说什么?”
苏柳儿低声道。
“皇上是将她当成了姐姐吗?”
仁景帝眸光一瞬间沉了下去。
“朕还没老糊涂,她是她,任何人都没法替代。”
“那皇上今夜是在做什么?”苏柳儿转头,“之前一个贤妃不够,如今还要再找一个更像的留在身边?”
“朕实在想念她,她已经不在了,朕找一个与她相似的又怎么了?朕知晓她不是婉儿,也不会是婉儿,但是朕愿意!皇后,你无权置喙!”
仁景帝罕见的有些暴躁。
“朕就不明白了,婉儿在时,你口口声声与她姐妹情深,但是却不喜欢与她长得相似的贤妃,如今更是对怜儿这般苛刻,你是真心将婉儿当你的姐姐吗!?”
“虽然我与她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在我心中,她便是我的亲姐姐。”
苏柳儿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皇上,若不是姐姐,其实臣妾未必会入宫。”
苏婉儿怀孕时,她常来宫中陪她。
随着肚子越大,苏婉儿的情绪也愈加有些不安,她摸着自己的肚子,眼中闪着温情与犹疑。
“都说女子生孩子是鬼门关走一遭,若是我真的不幸没抗过来,皇上他一定不能接受吧?毕竟他那么爱我,我们曾允诺一生一世一双人。”
“柳儿,要是我真的有什么意外,到时候……你能入宫陪他吗?你蕙质兰心温柔体贴,一定会让他重新振作起来的。”
当初听到这话,苏柳儿只是淡淡一笑,并未回应。
苏婉儿并不知晓,她与苏晟早就情投意合在一起了,她原本是准备等苏婉儿生完孩子后,才跟她说的,免得她太过惊讶,影响胎气。
她想,苏婉儿贵为皇后,整个太医院都在,哪有那么大的风险,等到那时再说也不迟。
可事实却朝着她完全没有料到的方向发展。
她先是等来了苏婉儿冰冷的尸体,一年后,又等来了册封她入宫为后的旨意。
她同意了。
从大局考虑她是为了苏晟和苏家,也有一部分,是为了苏婉儿。
苏柳儿望着清冷的月色,心中蔓延出一阵悲哀。
“皇上,正是因为臣妾在乎姐姐,才不允许任何人凭借着那几分长相,来分走属于她的殊荣,那是对她的侮辱。”
仁景帝冷嗤。
“怜儿是朕的淑妃,朕心意已决,这点谁也不能改变!”
苏柳儿没吭声。
半晌,她道。
“皇上就放心么?她是拓跋烨送来的人。”
“你在怀疑什么?”
“皇上难道就不怀疑吗?”
闻言,仁景帝眉头蹙得更加厉害。
“这个朕自有决断,你管好后宫的事宜便足够了,关乎朝政的事,你若是插手,那便是僭越了!”
他眸中泛着层层冷意。
后宫干政,而且她的背后是苏家。
苏柳儿这话,算是惹到他的逆鳞。
“皇后还是回你的长秋宫吧!”
甩下这句话,仁景帝便转身离开了。
苏柳儿在前院站了片刻,之后也走了。
……
慕容珩回东宫不久后,便听到线人传来的消息。
今夜贤妃、皇后还有皇上都去了华容殿。
皇上给华容殿赐了许多赏赐,但是并未在华容殿过夜,只是坐了一会,之后便去到了瑛贵人那里留宿了。
慕容珩点点头,挥手让人退下了。
他坐在案前,修长的手指捻着棋子,却是露出一个轻笑。
“你笑什么?”
沈若惜穿着一件淡青色的里衣,拨开珠帘从内殿走了出来。
一眼便见慕容珩兀自露出笑意。
“没什么,只是觉得有趣。”
沈若惜走到他身边,在他身侧坐下:“仔细说说,什么事有趣?”
——
第353章 都买了
“父皇今夜对那个叫怜儿的,看起来如此重视,任谁看都是一副要恩宠过盛的模样,可是转头却又留这个女子独自在华容殿。”
慕容珩握着她的手指,声音低沉:“人心,当真是复杂。”
沈若惜想了想。
“那女子是拓跋烨送来的,父皇心中定是有疑虑,谨慎点也在情理之中。”
“我看并未完全是这样。”
“嗯?怎么说?”
慕容珩站起身,将殿门亲自关上,之后走到殿内的烛火前,将烛火一一剪灭。
“任谁看,这女子都惹人怀疑,父皇向来多疑,最周全的办法便是直接拒绝拓跋烨,让那个怜儿离开,但是父皇却留下了她……听姨母说,那女子像极了我母后年轻的时候。”
“这么说来,父皇对先皇后的感情,已经盖过了他的理智?”
“他现在不是挺理智了?”
慕容珩的语气有几分调侃,看不出情绪。
“他是真的因为对我母后太过思念,还是因为心底那不可言说的愧疚呢?此事,难说。”
慕容珩将最后一盏烛火剪灭,之后过去,伸手将坐在榻上的沈若惜给抱了起来,走进了内殿。
沈若惜将脸埋在他的胸前。
“身在帝王之家,有太多的身不由己,想要得到完全纯粹的爱,太难了。”
“你说得是。”
慕容珩将人放在软床上,伸手轻轻将她挽着发髻的发簪给取了下来。
一瞬间,青丝泄了满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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