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笼情债梦女肉集 - 四仔:《斯多亚的不动心》01-08
01
你处理过那么多凶杀现场,让那些挥金如土视性命如草芥的杀人犯逃脱法律制裁;你触摸过那么多冰冷的尸体,判断他们的死因,上呈报告协助断案,你从不惧怕他们,只把他们当成坦诚的讲述者,而你是他们忠实的听众。
但你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观看一个人断气的全过程,几秒钟前你在打斗中划破他的喉咙,喉咙溅出的鲜血喷射在你的手臂上和脸上,他尚未合上的双眼怒目圆睁,他在警局呼风唤雨这么多年,没想到会被自己认为最容易掌控的下级反杀。
你瘫坐在地上,身上的衬衫被他撕得衣不遮体,纤细脖颈上被勒出的红痕触目惊心,你捂着腹部的刀口,血液从指缝涌出,你没时间享受这个鱼死网破的胜利,摸起地上被扯断的玉佩揣在兜里,披上外套,驱车到九龙城寨。
玉佩是爸爸留给你的信物,龙卷风识得,他喊了一名叫四仔的男人给你处理伤口。
你彼时已失血过多,头晕目眩,靠意志力强撑着解释,任四仔摆弄着给你处理伤口,他托着你的头让你躺下,摸了一手的血,才发现你后脑汩汩流血的伤处。他身上有淡淡的中药味,和你熟悉的刺鼻消毒水气味不同,有种干燥的温暖感,他包扎伤口的动作很轻,你陷入昏迷时仿佛回到小时候顽皮摔跤让妈妈给你消毒伤口,疼痛,但是像轻柔的羽毛滑过肌肤。
02
再醒来的时候是在四仔的医馆,你昏睡在他的床上,所以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打盹,他仰头靠在墙面上,喉结很突出,鼓胀饱满的肌肉并没有因为他睡着而放松,你不知道医生为什么需要这么孔武有力,有种会给患者拳麻的安心感。
做医生的朋友跟你讲过,患者很容易对医生产生感情,在身心双重脆弱的情况下很难不对信任的且悉心照顾你的医生产生别样情愫,如果这个医生恰好年龄适中相貌出众,这种有关男女之情的臆想会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你不知道在此时此景下你想到这段对话算不算是臆想中的一部分,疑似被臆想对象林医生醒来,看到你盯着他,刚刚从睡梦中脱离的大脑还处于运转困难的阶段。
“你醒了?”他问。
我没醒,我在睁着眼睛睡觉,你在心里回答,但是你点了点头。
“龙哥给你安排在隔壁,这样方便我照顾你,但是昨晚你状态很差,所以把你留在我这里观察。”他站起身,来摸你的额头,然后看了一下各处伤口有没有再渗血,“我去帮你收拾一下隔壁,今晚你就可以住进去。”
他交代好,给你服了药,打开柜子找出一床被子,抱着去了隔壁,然后隔壁传来噼里啪啦叮叮当当的拾掇声。
你缓慢起身,扯到伤口,抱着脑袋僵坐了一会儿缓过劲来,环顾四周,发现身后架子上摆得全是咸片,墙上还挂着“德医双馨林杰森”的锦旗。
林杰森,你在心里默念了一下他的名字,好一个可以被一把火烧光的名字。
03
后面几天你反反复复地发低烧,昏睡中不知今夕何夕,梦到妈妈在病床上输液冲你招手喊你的名字,梦到爸爸的同事在警局把他的警服和遗书交给你,梦到上级递给你一张写着地址的纸片让你深夜潜入,梦到你作为清道夫的第一个作品,是一个被皮带勒断脖颈的女人,在梦中她突然睁开眼睛。
“念安,”所有梦里喊出你名字的声音汇聚成一个浑厚的男声,你感受到有人用粗粝的手指擦掉你脸上的泪水,“念安。”他坚持不懈地喊你的名字。
你交缠相黏的眼皮终于分开,四仔蹲在你床前,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
“我好困。”你又要闭上眼睛。
四仔像唐僧一样念你的名字,好像今天你如果不吃这份粥不会被饿死,但是会被他念的紧箍咒烦死。
他把你扶起来把粥吹凉了喂给你,他喂得很不熟练,你也吃得很不熟练,两个人就像一个刚把手驯服,一个刚把嘴驯服,把粥吃到被子上,你接过来自己捧着碗小口小口吃,完成任务似的填饱肚子,把剩的半碗粥放到四仔手里。
他还是不让你睡觉,一只手摁着你的肩膀,防止你困得东倒西斜躺回床上,逼着你听他讲话,还要回应他,等他大概觉得你差不多消了食,终于又肯让你躺下,又要让你抬胳膊抬腿撩衣服让他检查伤口有没有发炎渗血。最后他给你掖好被子,开门要走,你认为自己势必要扳回一局。
“林医生,你那里好吵。”
他停了脚步,好像没明白你的意思,歪了一下脑袋。
“就是那个声音,很吵。”你模棱两可。
这下他听懂了,尴尬地咳了一声,出门把门带上。你听到他回到医馆后把看咸片的几人轰走,把电视关掉,靡靡之音戛然而止。
其实你在入住的第二天就知道他也播咸片给别人看,不然照这靡靡之音的连续程度,能天天这么看也是神人。
04
稳定退烧后你就开始自己出门觅食,由于来城寨的时候只有外套口袋里的几张零钱和一包烟,相当于身无分文,你问四仔有没有可以赚钱的地方,他看着你披头散发苍白着一张脸站在门口,跟你说这里没有鬼屋给你去。
“那我天天来吓你你会给我工钱吗?”你扒着他的门框翻白眼。
“会的。”他的回答倒是出乎意料。
你认认真真写了欠条给他,他折吧几下随手放在抽屉里,去给你打水煎药。
你在屋里躺着这几天不知道外面怎么谣言四起,说你是被老公打得受不了所以躲到城寨,一个自称燕芬姐的短发女人敲开你的门,给你送了一摞衣服,她说是鱼蛋妹的妈妈拜托她送过来的。
“她不好意思过来。”燕芬姐说,然后陪着你一起把衣服整理好,放到柜子里。
后来你穿着其中一件衣服在走廊遇到一个抱着小女孩的漂亮女人,小女孩跟你打招呼,说她叫鱼蛋妹,女人苍白着脸浑身抖如筛糠,眼角嘴角都是被殴打的淤青,她看到你也只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你蹲下身子跟她说,要把鱼蛋妹带去别处玩一会儿。
你捏着四仔给你的“工钱”请鱼蛋妹吃了一碗红豆冰沙,她抱着碗吃得眼睛眯起来,说她从来没有吃过这个。
“你应该也很疼吧,”鱼蛋妹指着你胳膊上的纱布,“每次我妈妈被爸爸打后,都要躺很久很久才能起来。”
你在同一天知道了两个问题的答案,鱼蛋妹的妈妈为什么要对你施以善意以及她为什么不愿意出现在你面前。
05
不管怎么说现阶段你都在白吃白拿林杰森,心里过意不去,于是主动要求要帮他做事,一开始他要你帮他送药,你不肯,那些善谈的婆婆可以揪住你说到你天灵盖爆炸,从你那莫须有的家暴老公说到城寨的适婚青年,每次回来都要躺上半天才能把耗光的电量充满。不得不说林杰森在七大姑八大姨的名单上还是名列前茅的,家里有姑娘的都想介绍给他。
“他眼光高得很喏!”一位婆婆拍着你的手感叹。
另一边的婆婆帮腔:“要么就是心里有人哟!”
于是你留在医馆煎药配药,他出门去接受唾液洗礼,一开始那些想看咸片的男人看你在屋里转来转去不好意思,但后来发现你压根都不会分一丝眼神给他们,也就照来无误。
四仔有时候会带一些邻居送的糕点回来,放在桌子上给你先吃,等你吃完后才会把剩下的打扫干净。这天你抬头刚好看到他正把你吃剩下的半块点心往嘴里塞,其实你不是故意咬了半块就扔在那里,只是药锅里的水突然溢出来,你跳着去熄火,忘记还剩了半块,他看你盯着他捏着半块糕点的手,以为你护食,有点想从嘴里把这块拿出来,但是他的舌头已经舔到了,拿出来也无济于事,他就这么僵着张着嘴打量你的神色,哈喇子都快流出来。
你并不是对这半块你咬过的糕点有占有欲,只是你看他如此自然的吃掉你吃剩下的东西,觉得你们之间的关系有点超过了。你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你的脸上也开始挂着笑,会自觉不自觉地和林杰森做一些在外人看来类似于打情骂俏的互动,这种不知道什么时候沾染上的烟火气和对某一个人的依赖让你陌生。
“我明天就不来了。”你和他请假。
四仔在哈喇子溢出来之前把那半块填进嘴里,闻言咀嚼的动作一滞,边点头回应你边仔细端详这个糕点的样子。他在心里记笔记,下次不能嘴太快,看来很喜欢吃,不小心把这半块吃了给惹毛了。
06
你揣了半包烟爬上爬下,找了一个僻静之地准备发呆,把烟叼在嘴里的时候才想起自己没有打火机,从嘴里拿下来的时候又因为已经被抿过了不想放回盒里,只好夹在指间。
这包烟是你上班时在警局旁边的便利店随手买的,前一晚刚打扫了现场处理了尸体,白天上班接了报案又要亲手再验一遍,出一个令大家都满意的报告给上级,让那些凶手在这人为闭环里逍遥法外。
你站在阳光遮蔽的阴暗处,正如你曾经所处的世界,你不是黑暗中的施暴者,也算不上受害者。
四仔不知道什么时候找到这里,站在阳光下喊你,他可能刚刚才送完药,赤裸的臂膀上的汗珠在阳光下发亮,你从未见他摘下的白色覆面下的表情并不明显,但他确确实实是在看你。
“是不是今天还没吃药?”他半天想出一句话,临场发挥的水平也太一般了。
“我吃过了。”你拆穿他,“早上你敲了五分钟的门提醒我吃药。”他次次扰你清眠,每次你被迫睁开眼睛的时候都想把他的脑袋锤到墙里,但是等你看到他高高大大一只乖乖站在门口,手里的小碗被他衬得像个玩具,你也就没那么暴躁了。果然医生就是好,自带镇定剂。
四仔被你揭穿,站在原地捏鼻子摸眉毛一分钟做了八百个假动作,最后老老实实说:“鱼蛋妹说看到你在这里,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他往斜上方指,你看过去,果然看到一个小脑袋,你冲她笑了一下。
你走到他面前,站在他身前的阳光阴影处,他身上有淡淡的汗味,混着把他腌入味的中药香,他整个人热气腾腾的。
他看着你手指间夹着的烟,从兜里摸出打火机,把你的手拉起来,就着这姿势把烟点上。
你歪着头看他的眼睛,把烟过到他手里:“我不想抽了。”
他也回望着你的眼睛,吸了一口烟,然后偏头吐出烟雾。
你突然又反悔了,把他手里的烟拿回来,吸了一口,他愣了一下,看着你的嘴唇抿在他抿过的地方。
你把烟吐在他脸上,然后踮着脚尖去找他的嘴唇,他低头迎合你,被他遮住的光线打在你眼睛上,你闭上眼睛,轻碰了一下他的嘴唇就要离开。
他托着你的腰把你抱进怀里,加深了这个吻,相同的尼古丁气味在唇齿间传递。
这是沐浴在阳光下的吻。
07
听说庙街tiger哥头马十二少来城寨,四仔晚上被信一喊去喝酒,你在医馆逗留了一会儿帮他把剩下的药配好,挨家挨户送去,然后直接回家休息。
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隔壁四仔回来的动静,他应该是喝醉了酒,动作很重,找碟片的时候扫落了一片,噼里啪啦的,然后他锤开电视,播片时女人的娇声喘息听得你耳热。
你翻下床开门,要去隔壁控诉他。
四仔的门没关严,你推开门,看到他赤裸着上身坐在电视机前,裤子褪到胯下,一只手在跨间套弄。
他没有戴面罩,电视机昏暗的光线照着他脸部纵横的伤疤,不称他凶狠,反显他破碎,他手上动作时会仰着头喘息,上半身肌肉紧绷,胸肌时而不自觉抽动,他半眯着眼睛,好像并没有看电视里的内容。
你在电视里女人节节拔高的娇喘声中走近他,你本应该关上门走掉的,但是你看着他酒后坠入情欲,突然想到之前自己几次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性爱体验,想到他在阳光下拥吻你,想到他托在你腰上那比落在脸上的阳光还炙热的手掌,你突然好奇他会给你带来什么样的体验。
林杰森真的醉了,他在你纤细冰凉的手抚上他的肉棒的时候才意识到有人来了,他缓慢地睁开眼睛,看见你穿着薄薄的睡衣蹲在他面前,好奇地用的指腹去摸铃口处渗出的晶亮液体,还以为自己仍处于幻想之中。
“安安。”他呢喃,想把你的手从身下拿来却又舍不得,得寸进尺地握着你的手上下套弄,他炽热的阴茎灼烧着你的手心,你的触碰让他更激动,上下抚摸几下后肿胀的阴茎开始跳动,卵囊收紧,他把你的手狠狠摁在胯下,铃口喷出一大股精液,他仰着头呻吟了一声。你蹲在他身旁,离得太近,有几滴溅到你的身上,脸上,甚至落到你的嘴角,石楠花味道包裹住你,舌尖比意识更快,你把嘴角的精液舔到嘴里,他的味道在你的口腔里爆开,你感觉私密之处液体下涌,打湿内裤,双腿瘫软,近乎蹲不住。
林杰森的眼神恢复一丝清明,看到自己抓着你的手,以及你脸上身上星星点点的精液,刚释放完的肉棒又挺立起来。
“安安,对不起,我不……”他想解释,想解释他以为你的出现是他的梦境。
但是你没有给他机会就吻住了他,他尝到你嘴里属于他的味道,更难以自抑,有了你的吻做默许,他将手伸到你腿间,剥开湿透的布料,将中指探入,粗粝的手掌整个包住你花间,在中指抽动的同时用掌根按压花豆,他的手掌温度好高,烫得你穴口瑟缩,你给他的吻很快就被他反客为主,他另一只手按着你的脖子让你们贴得更近,他不像上次吻你那样浅尝辄止,而是将舌头伸进你的口腔攻城略地,如此上下齐攻,让你难以招架,上身瘫软在他身前,双乳隔着一层薄衣挤压在他胸膛。
“啊—啊哈—”你想抑制住喉间的声音确是不能,摇着屁股夹紧双腿被他用一根手指就送上高潮,你从未这样快地就泄身,穴里喷出的潮吹液体哗啦啦浇在地上,你彻底瘫软在他怀里。
08
“安安叫得好娇。”他称赞,用手指解救出被你紧咬着的下唇,鼓励你,“叫出来,安安。”
他又挤入一根手指,抽插也更加快速用力:“快点放松嗯,要给安安吃更粗的东西。”
待他探入三根手指戳刺之时,你已又泄身一次,穴肉软烂,身下蜜流如注,他扶着你岔腿跨在他昂首挺立的阴茎之上,穴口将将触碰到这滚烫的肉棒,就已经是抽搐着饥渴难挨,他按着你的臀,自己腰身前顶,送入一半,你的娇吟已盖过影片中的声音,他见你并无痛苦,嘴上说着安安好棒可以都吃下去的荤话,直摁着你全根吃入,抱着你的腰配合着他的顶腰上下抛弄,猛入数十下让你又上高潮,尖叫着挺起胸脯浑身战栗,他脱下你的睡衣,抱着腰吃你的乳尖,用舌头舔遍乳肉,还在上面吮了几个印子。
如此短短时间就让你头昏脑涨,快感从穴芯腾上,顺着脊椎窜至天灵盖,蔓延到四肢。他把阴茎从湿淋淋的穴里退出来,让你转身扶着椅子,又从身后撞入,后入姿势更是让你欲罢不能,几下就让他戳进宫腔中去,你尖叫着喊他的名字,说受不住了,他闻若未闻,更是铆足了劲捣弄,你只好连声求他,说你的伤口要崩开了。
他放缓了动作,抽出阴茎,绕到你身前帮你检查伤口,穴里没了阻挡,蜜液涌出来顺着大腿滴到地上。
“小骗子,”林杰森检查了半天,发现你是唬他的,扫落桌子上摞着的碟片,让你坐在桌子上,又从身前顶入,你不知被他肏弄了多久,感受他的巨物在你体内弹跳,盘绕其上的青筋如有生命,他咬紧牙关想要从这紧绞的穴里拔出,射在你身上,你拥他拥得更紧。
“可以射在里面的。”你凑到他耳边说,话音刚落他就闷哼一声在你体内释放出来,很快射满的宫腔容纳不下,精液灌满甬道的缝隙,撑得你吐出舌尖,放声娇吟。
太满了,太撑了,你们下身紧密相连,他带给你从未体验过的满胀感和快感,让你终于可以将男女对性爱的热爱和痴迷合理化,你感觉身上的每个毛孔都放松舒张,精神飘忽。
“我好像忘记关门了。”你回过神,对四仔说。
“是吗?”他还沉浸在你允许他内射的感动中,恐怕是在心里已经把两人的未来规划好了,“那我们去你那里。”
他一手拖起你的屁股将你抱起,随手扯了一件外套披在你身上,竟是就着这下身相连的姿势要把你肏到隔壁,他打开门,廊间的凉风吹在你裸露在外的肌肤上,你知道午夜并没有人,却仍被这背德的举动刺激地精神紧张,穴里也是绞得更紧,阴茎在穴里被夹得寸步难行,重重地入了几下,然后神态自若地肏着你走路,走到你屋前,却不急着推开虚掩的门进屋,就站在门口开始激烈的爆肏,你哪里敢出声,咬着他的肩膀,摇着屁股高潮迭起,近乎晕厥。
好不容易把他哄进屋,就被他摁在门上猛入,等你被灌了一肚子精,感觉花穴已经被他捣肿捣烂,他把你压在床上,又动作起来。
“林杰森,我不要了……太多了……啊——”
他又狠狠戳刺一下,嘴上哄着你:“乖宝宝,最后一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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