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她直接摆烂了 (NP) - 失控(h) po 18dz.c o m
Alpha的腺体通常比较浅,正常状态下几乎看不出什么;而Omega恰恰相反,为了方便被alpha标记,他们的腺体在易感期会红肿发烫,肉眼便可看到形状。
安德烈的腺体便是后一种。
安德烈竟然是Omega!克莉丝觉得自己接收到了无法处理的信息,怪不得他不愿意叫人来帮忙,刚才还不管不顾地亲上来。赛前他们会仔细研究对手的信息,她可以发誓在官方数据中安德烈的确是alpha,他很可能用特殊手段隐瞒了所有人,只有他的队医知晓。
这个消息实在是过于劲爆,克莉丝不太清楚等对方清醒过来后会不会杀了自己灭口。如果外界知道了尼特学院的队长是一个Omega,不仅他自身会身败名裂,连队伍也会被推上风口浪尖,之前的乐队生涯也会受到影响。
在竞技这种将alpha捧上天的领域,允许Omega参加已经是万分宽容,做队长是绝对不被接受的。
其实如果是正常的alpha,在进门的瞬间就能感知到房间内有Omega正在发情,可惜克莉丝对信息素几乎没反应,在看到对方反常的举动后也只是迟钝地以为是alpha在发狂。
这下难办了,难道要临时标记他吗?克莉丝出了一身冷汗,她觉得无论是临时标记还是放着不管,清醒过来的安德烈都不会放过自己的。
此时的安德烈靠在女孩的脖颈处,闻到了若有若无的香味。他的基因本能立刻意识到这是个alpha,身体强烈渴望着对方的标记。他难耐地扭动身体,心中甚至开始埋怨她怎么没有反应,手也不老实地在她身上四处游走。请记住本文首发站:95 7c. co m
然而克莉丝正陷入天人交战,没注意安德烈已经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下摆,动情地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
其实不算光滑,安德烈很快抚摸到了一处伤疤,接着是第二处、第三处……他轻柔地用指腹绕着它们缓慢打圈,抬头不断亲吻女孩的脸颊,带了些请求的意味。
最终克莉丝败下阵来,叹了口气,沉声在安德烈耳边说道:
“千万别怪我,这是为了救你。”
在克莉丝的印象里,安德烈是很成熟,很有主见的人。他既是在万人舞台上闪耀的乐队主唱,也是赛场上出类拔萃的学院队长,出众的个人能力总让人不自觉地想要追随。
还在青训营时,克莉丝无数次幻想过与他面对面的情景,可既然站在同一赛场上,再多的个人情感也要顾及整个团队。所以克莉丝比平时要专注很多,数次击溃尼特学院的防线,让对手咬牙切齿。
可目前的处境是她做梦也想不到的。从她结束标记的那一刻起,Omega便失去了控制。他没有如克莉丝想象中那样冷静下来,而是喘着粗气,趁alpha放松警惕时,在黑暗中摸到裤腰,不由分说地一把拽下。
早已硬得发红的阴茎对准穴口毫不犹豫地冲撞进来,克莉丝下意识地手脚并用往前爬,却被环住腰狠狠拖了回去。
空气中的咖啡香气愈加浓烈,完全失控的安德烈试图诱导alpha发情。他把克莉丝翻过来从背面操,曾经握麦克风的手如今牢牢锁住克莉丝腰间。克莉丝根本不需要动作,男人大得惊人的力道几乎将她下半身整个抱起,迎合着阴茎不断撞去。
女孩很快呜咽出声,身体被硬生生操出了快感。本来从上一次情事中恢复紧致的穴道被狠狠操开,一种陌生的、不可控的快感让她欲仙欲死,身后的安德烈很快便闻到了他渴望的信息素味。他愈加兴奋,像是受到鼓舞般一下又一下地撞击。
“不要了不要了”
克莉丝崩溃地哭喊着,被赛场上的对手拖住腰在杂物室后入,仿佛是败者对胜者的报复一样——这个认知让克莉丝的身体倍加敏感,也更加无法接受。
身后的人竟然真的停了下来,可仅仅不到一秒,那根明显粗壮几分的鸡巴又开始在穴道内作乱。男人似乎无师自通般学会了什么技巧,阴茎在体内微微跳动,浅浅在温暖紧致的小穴里戳刺着,很快便在刮过某一处软肉时,敏锐地察觉到女孩瑟缩了一下。
于是安德烈对准那一小块猛烈撞击,身下人的哭喊很快被撞碎成气音,再张口只剩哼哼唧唧的呻吟。穴口又酸又麻,而快感还在源源不断传过整条神经。在克莉丝胳膊几乎要支撑不住时,安德烈终于伏身,火热的胸膛紧贴她的后背。
克莉丝感到上衣被慢慢撩起,直到露出整个脊背。她感觉到凉意,而安德烈很快便吻了上去,自下而上,火热的唇很快将情欲重新点燃。
安德烈很快便触碰到了第一处伤疤。最长的那条从左肩直至腰际,像顽劣的孩童用画笔随意沾染画布,最终留下洗不尽的印记。
他轻柔地亲吻着,惹得克莉丝一阵颤栗。
伤口会愈合,可伤痕在所难免。
他的动作慢下来,却还是坚定地、不断地亲吻,每一下都带有虔诚的意味。
这样堪称体贴的动作却苦了克莉丝,她刚去了一次得了些趣味,可这人明明鸡巴硬的像石头,手上的动作也不老实,偏偏不肯再动一下。
下一秒安德烈的阴茎从湿淋淋的穴口中抽了出来,空虚感让克莉丝的穴肉试图挽留,而她本人却松了口气。
谁知安德烈将她抱起翻了个身,面对面再次一插到底。
恍惚间两人似乎短暂对视,那一刻安德烈眼中似乎闪过一丝清明,可转瞬间又被欲望所捕获。他低下头与克莉丝接吻,舌尖勾着克莉丝吮吸,一只手还不忘垫在她脑后。
两人的每一处肌肤都很滚烫,咖啡味混杂着奇特香气将他们包裹其中,对安德烈来说是绝佳的催情剂。他锲而不舍地打桩,不久前全场跑动的体力似乎完全没有被消耗掉。然而克莉丝撑不住了,她已经在高强度的操干中被迫高潮了三次,而对方甚至还没有射。
不该来的。克莉丝恍恍惚惚地想,她应当直接回更衣室。
男人最终将自己埋在她身体里射精,像是要加深自己的印记般,一滴不漏地送进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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