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怎麼了 - 乖,放鬆
看着弟弟因难解的情慾而痛苦的面容,以及苦苦的哀求,这一切都让哥哥理智的弦怦然断裂。
已经被情慾折磨得慾火焚身的弟弟一把扯过哥哥的领带,吻上哥哥的唇。这个吻显得那么迫不及待,彷彿忍了一个世纪之久。弟弟呼吸急促,开始撕咬哥哥的嘴唇。
被情慾点燃的哥哥急躁地扯开领带,直接蒙上弟弟的眼睛。突然视线黑暗的弟弟其他感官被放大,哥哥重重的呼吸声传入弟弟耳中。
哥哥掀起弟弟的衣摆,让弟弟自己咬着衣角。开始用舌尖,指尖并用挑逗弟弟胸前的两颗红豆。最后转为大力吮吸舔弄。爽得弟弟的分身坚硬地抵着哥哥的腹肌。
哥哥的手顺势向下握住“小小景”擼动了几下,便被铃口溢出的透明粘液弄湿了手。继续向下,哥哥把粘液涂抹到弟弟的小穴处,按摩着进去了一根手指。
“额......痛......”
“放松~景宝。哥哥不会弄疼你的。”
弟弟的小穴太过紧緻,哥哥的第二根手指没能进入。哥哥瞥见床头柜上摆放着的润滑剂拿来往弟弟穴口挤了两大坨,第二根手指在润滑的作用下顺利进入。
哥哥暂缓继续进入手指,开始慢慢抽插手指模拟性交。同时结合着打圈,抠弄弟弟的湿软的穴肉。情动不已的弟弟小穴流出不少蜜汁,哥哥顺着蜜汁进入了第三根,第四根手指。
做完扩张,哥哥抽出缠满了粘液的手指,甚是淫靡。哥哥把沾满淫液的手指在哥哥唇边擦了擦,弟弟竟然一口含住舔舐吮吸了起来。
哥哥拿过床头柜上的套套,用牙齿撕开,单手带上,一手抬起弟弟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肩头。龟头抵上湿滑的穴口,用力一挺进入半截。
弟弟吐出哥哥的手指,“啊”了一声。
哥哥先缓缓抽插,待弟弟适应了,便猛地一捅到底。
“呃......啊......好痛!”弟弟还是痛得身体颤抖,红了眼眶。
哥哥吻了吻弟弟的额头来安抚。待弟弟平静下来才敢开始慢慢动起来。
逐渐适应了哥哥尺寸的后穴,开始被填满的充实感包围。
酥麻酸爽渐渐袭来,弟弟情不自禁扭动起臀部迎合哥哥撞击的频率。哥哥见状便加快抽插的速度和力度。
“嗯......呃,哥哥......我想看着你。“
“好。”
哥哥便伸手扯开覆盖在弟弟眼睛上的领带。弟弟迷离的眼神下眼角泛着泪光。
哥哥附身低头吻了吻弟弟的眼角,继续埋头苦干,撞上了弟弟的敏感点。
“啊......呃......好舒服!”
哥哥抬起弟弟另一条腿,双手抓着弟弟的膝窝,猛力操干。汗水都打湿了哥哥额前的碎发。
“快......那里......不要.......停。”
哥哥在弟弟的敏感处猛撞十几下,弟弟身体一阵痉挛,脚背绷紧,脚趾弯曲,分身抖动几下射出几团白浊,星星点点点缀在哥哥和自己腹间。
弟弟高潮时穴肉一阵紧缩,夹吸得哥哥分身差点儿缴械投降,奈何哥哥持久力max 。在弟弟射后,又坚持十多分鐘才终于射了出来。
虽隔着套套但感受到哥哥的精华汩汩流出的弟弟分身再次抬头......
此时楼下酒吧依旧喧闹非凡,窗外车水马龙。一辆出租车在酒吧门口接到一位少年向远方驶去。
坐在后座上的少年面色沉重,静默不语。拿出手机,带上蓝牙耳机,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屏幕。
张怀银盯着屏幕上赤裸身体在别的男人身下低喘,浪叫,扭动身躯,淫水流动,身粘白浊,面色潮红,眼眶红润,眼角带着生理性泪水的美人,既气愤又兴奋。
到嘴的美味晚餐却被别人截胡。张怀银对着唐总的后背怒目而视,却在听到景书的娇喘时起了反应。赶紧装作不经意用外套盖上。
回到家中,张怀银疲倦地倒在床上,忍不住继续打开手机,继续偷窥两人。
涨到不行的阳物顶起襠部,张怀银拉开拉鍊,分身弹出,看着监控下的迷人的景书,想像着把他吃乾抹净的人是自己,快速擼动着自己分身,十多分鐘便洩了出来。
躺着放空了几分鐘的张怀银起身走向浴室,在哗啦啦的水的冲洗下,脑子也清醒了,突然一个更邪恶的想法冒了出来。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放弃那么可口的美人呢。
春去秋来,绍容考入了本市一所重点大学,虽离家并不太远,但他还是选择在学校附近租房,藉机离开家,偶尔节假日被念叨了才会回趟家。而绍白则升入了高三。
绍白在绍容离开后的每次发情期都靠抑製剂度过。但是已经被绍容临时标记过的绍白对其信息素已经產生了很大程度的依赖。所以一开始前几次发情期用抑製剂还能扛过去,后面几次就越来越见效甚微,不断加大的剂量和次数也难以完全缓解其发情热。
这次来势汹汹的发情把绍白折磨一整天了,打了抑製剂一点屁用都没有。
昨天端午节绍容回家吃饭,绍白身体还无异样。今天绍容一走,身体已经习惯并產生依赖的信息素一旦消失,便焦躁不安,连带着发情期提前而至。
晚饭后,实在受不了的绍白便偷偷潜入哥哥房间,寻找房间中残留的哥哥的信息素。绍白掀开哥哥做完刚盖过的被子,果然一股甜美的蜜桃味信息素扑入鼻中。绍白彷彿抓到了救命稻草般,猛扑上去,裹入其中。
突然闻到一股更为浓烈的蜜桃香从床头飘来。邵白寻着气味望去,原来是绍白昨晚刚穿过的睡衣。
绍白一把把睡衣拉过来,脸埋在睡衣中,大口吸着这迷人的气味。越吸越上头,绍白的分身胀痛不已,双腿忍不住夹着哥哥的被子,摩擦扭动起来。却无异于隔靴搔痒,便伸手插进内裤里打起飞机。铃口溢出的粘液打湿了被褥。随着快要射精的感觉涌上来,后穴甚感空虚瘙痒,蜜汁溢出浸湿了床单。就在要射精的前一秒,绍白突然听到大门哐当一声......
“爸爸妈妈都在房间,不会是?”绍白被吓得屏住呼吸,忍住了射精的衝动。
随着脚步声渐渐逼近哥哥的房门,一股来自房门外淡淡的蜜桃香飘进来。坐实了回来的人就是哥哥!
绍白一阵慌乱,手忙脚乱地掀开被子直接顺势滚到床下。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绍容走进来。一下子就闻到了空气中瀰漫的桂花香。再走近床边看到凌乱的被子和睡衣,以及床单被褥上片片的湿痕。
“臭小子竟敢趁我不在偷偷在我床上......”绍容心想。随即一阵浓烈的桂花香从床底飘出来......
绍容往下望去,发现及地的床单被撩起一角。识破一切的他饶有兴致地弯了弯嘴角,却转身走向厕所,故意把厕所门关得很大声。
躲到床下大气都不敢喘的绍白在哥哥开门进入的剎那,紧张到洩了满手。哥哥进了浴室,他才稍微缓过来,这才发现身下压着一条什么东西硌到自己。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起便往外爬,刚爬一半,屁股刚出来,这时浴室的门突然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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