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甘堕落 - 幕二十五、瀆神的快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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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幕二十五、瀆神的快感(h)
    驱魔仪式要连续举行三天,这本该是一种祈求父亲平安的希望,但现在在陆明渊眼里,全都变了调。
    陆明渊一整晚关在自己的房间里。他只要一闭上眼,脑海中就会浮现少年赤身裸体在台上被人侵犯的情景。他应该要阻止的,却又没有任何理由阻止,因为就像僧人所说的,这都是自愿行为。但他知道少年明明是不愿意的,否则昨晚在浴池的时候就不会这样欲言又止。他又想到,少年应该是企图勾引自己的吧,因为他并不想把第一次交给这些人。
    如果昨晚真的这么做就好了……
    但一切都太晚了。
    他不禁懊悔的想。
    但想着这种齷齪事的自己跟这些人又有什么不一样呢?
    是的,其实没什么不同。
    ───
    第二天仪式开始之前的一个小时,陆明渊在寺院中的一处角落见到少年。他还是那一身白色祭衣,只不过披了件外衣,将身躯包裹的很好,只露出一双修长的双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的经歷,他的脸色有些苍白,手中捧着一个木匣子,看不见里头是什么东西,但估计应该也是仪式时要用到的。
    少年并未注意到陆明渊,看起来有些走神的模样,只是捧着匣子从角落快速走过。
    陆明渊想起昨天见到的情形,感到愧疚的同时心里又有些不舒服起来,他十分好奇里头装的是什么东西,便悄悄的跟在少年后头走。
    少年弯过转角之后,逕自走向准备室。这里应该是外人勿入的地方,但因为里里外外的僧人都在外头忙在仪式要准备的东西,没有人留意到有外人闯入。
    陆明渊趁机会溜了进去,随后他看见少年走入一间附有拉门的房间内,这个房间似乎离外头的祭台很近,隐约能听见僧人的交谈声。他终于察觉到这是内室的后方,只一扇门之隔的距离,就通向外头的祭台。
    而昨天他就是亲眼看见少年从这个房间走了出来,一步一步走向地狱。
    陆明渊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心情,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快速的拉开门,进入房间内。
    这个举动惊动了里头的少年。室内没有开灯,而他背对着拉门的位置跪坐着,只看见拉门快速的一开一闔,有光影闪过,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人从后头摀住嘴巴。那人离自己很近,少年的整个后背直接贴上对方的胸膛,他有些惊慌失措,想要拼命挣扎,却听见那人开口说话。
    “是我。”
    少年愣了一会,好像才想起这是谁的声音,慢慢的放松身体,不再挣扎。
    陆明渊从少年的肩膀旁边伸出手来,向前拿起放在一旁地上的木匣子,“这是什么?”
    他们的距离如此之近,连声音都像是直接贴在耳边说话。少年有些敏感的缩了缩脖子,却发现陆明渊已经直接把木匣子打开了,里头放的是一个木製的男根。
    陆明渊讽刺道:“还真会玩。”
    这句话让少年感觉更加难堪了。
    陆明渊空出来的另一隻手紧紧抓住少年的腰,像是把他整个人环在自己怀里一般的质问道:“你为什么要答应?你明明就不是愿意的吧。”
    少年的身体因为这句话而僵硬了一下,但他仍是回答:“没有这回事。”
    “你别骗我。”少年刚沐浴完的身体散着清香,外衣也早就已经脱下了,祭衣的衣领因为陆明渊刚才的动作而微微敞开着。陆明渊闻着这股好闻的味道,鬼使神差的贴在少年的耳旁曖昧道:“昨天在浴池里,你其实是想勾引我的吧。”
    少年震惊的回头看他。这个动作让他的衣领敞的更开,衣领底下的风光十分引人遐想。
    只隔着一件薄薄的单衣跟没穿其实并没两样,陆明渊觉得自己被诱惑了,理智正在逐渐远去,“不说话,就是默认的意思吗。”
    “我……”
    少年还没来得及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就被陆明渊抓住下巴,紧紧堵住双唇。
    “呜……不……”
    陆明渊一边忘情的吻着少年,一隻手顺着少年的腰身,直接滑向挺翘的臀瓣,隔着一层织物色情的揉捏着。少年敏感的扭动身体,勉强用双手抵在地上支撑身体,一边喘气一边说道:“不要……这样……”
    在黑暗而隐秘的地方做这种事情,能滋生悖德的快感。更何况在一扇拉门之后,还有无数的僧人在外头走动。
    少年是知道的,所以刻意压低了喘息与声音。他不想他们被发现。
    这种压抑隐忍着不敢发出声音的举动,只让陆明渊觉得被撩拨到不行。他几乎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掀开少年的下襬,直接握上少年的性器。他还记得昨天在祭台上看到的情形,少年的那个地方粉嫩可爱,一看就知道极少自抚,让人忍不住想要好好疼爱。他这么想的时候,就确实这么做了,将手中握着的东西仔细的来回爱抚着,让它挺立变大,顶端兴奋的溢出水来。
    少年被这样的动作刺激的身体重重的弹了一下,随后软倒在陆明渊怀里。
    陆明渊让少年躺在地上,向旁扯开他的上衣,并将下摆的地方高高拉起,让他的身体完全的曝露在自己眼前,却不完全脱掉。
    拉门上隐约透进来微弱光线,映得少年的眼底一片春水迷离。
    这一刻,陆明渊明明是清醒的,但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
    “对不起……”
    一声似有若无的声音轻轻回盪在黑暗的内室间。
    陆明渊俯身压在少年身上,意乱情迷的与他接吻。少年没有太过用力的推拒,因为那会发出太大的声音,他任由这个男人摸遍他的全身,甚至到最后都没有怎么挣扎。
    一样东西驀然进入他的体内,那不是对方的性器,也不是手指,而是那个木製的东西。
    “啊……”
    意识到这一点的少年突然就讶异的洩出声音。
    陆明渊压抑而痛苦的声音在少年的耳旁响起:“与其让你被那些人玩弄,倒不如我自己来……”
    少年仍在忍耐不发出声音,极力去适应那东西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直到木製的顶端深入擦过某一个点,他终于忍不住的呜咽出声。
    陆明渊像是知道了什么,不断反覆摩擦那个地方。
    少年紧紧咬着唇,虽然压下声音,却抑制不住喘息。
    陆明渊终于抽出那个折磨人的东西,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灼热的性器。他用双手按压住少年的双肩,然后禁錮住对方所有退路似的将自己重重的埋了进去。
    那一下撕裂的剧痛让少年忍耐不住的哭了出来。
    而陆明渊却越加感到兴奋。
    进入的那一瞬间,他突然有一种瀆神的快感,隐秘的,疯狂的,牵引着自己不为人知的阴暗面。即便是用这样卑劣的藉口与手段,他也想就这样将少年占为己有。就算只有身体也可以……
    是的,他根本就与那些人没什么不同。
    慾望没有因为得偿所愿而有丝毫减少,反而不断的膨胀扩大。他狠狠的进入少年单薄的身体里,每一下都是求而不得的宣洩。
    陆明渊的感情是狂乱且深藏在心底的,这与严绍某方面的感情观不谋而合。在高潮来临之际,他不由自主的忘情道:“瑞希……”
    ───
    第二天的驱魔仪式也一样平安落幕了。他在少年身上留下的痕跡没人发现。
    但那次之后少年就避不见面。
    陆明渊心里很慌张,他很害怕就这样失去对方的消息。但他不觉得后悔,如果时间重来一次的话,他还是会做同样的事。
    于是在最后一天的仪式之前,他直接闯进少年所在的准备室里。
    少年吓了好大一跳,退了好几步,身体蜷缩在角落里。
    陆明渊心里被少年这样的反应给刺痛了,他停在门口,只说了一句:“晚上我在同样的地方等你。”
    然后匆匆离开。
    最后一天的仪式终于结束了。这表示陆明渊明天就要带着陆父离开这个地方,吃过晚饭,安顿好父亲睡下之后,他直接来到他们约定的地方,浴池。
    他并没有说在哪里,但陆明渊知道少年明白。然而他根本没有把握对方会来,或许少年其实也是很痛恨自己的。
    他控制不住自己胡思乱想。时间越来越晚了,却始终等不到人。
    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少年来了,穿着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浴衣。
    陆明渊愣愣地看着他道:“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少年看着陆明渊说道:“我来道别。”
    “你……”陆明渊下了好大的决心才有勇气说道:“跟我一起走吧。我会照顾你的……”
    少年突然笑了笑。
    这是陆明渊第三次看见对方的笑容。后来他才知道,少年在寺中的时候几乎没有像这样笑过。
    “我帮你擦背吧,就当作是……饯别礼。”
    陆明渊明白这是少年拒绝的意思。他的心里空荡荡的,说不上来的失落。他心里胡思乱想着,为什么少年不跟自己走呢,他明明不愿意的……
    是因为自己也做了那样齷齪的事吗?
    他想着想着,突然也想起自己的恶劣,连忙歉疚道:“对不起,那天的事,我……”
    “没关係。”少年打断他,然后开始说道:“我是孤儿,或者可以说是被遗弃或卖掉的孩子,在五岁的时候就被寺中收养。那时候还有几个跟我年纪差不多,或者比我大一些的孩子,寺里的人对我们很好,给我们衣服食物,还请人教我们读书写字。每天的生活虽然很单调,但是很快乐。他们其实从没有隐瞒我们什么,从一开始我们就知道……会是被当作这样的存在。”
    陆明渊知道少年的意思,又问道:“那么其他的孩子呢?”
    “跟着其他的僧侣走了。结契是一辈子的事情,只跟一个人,也并没有你想像的那样……不堪。”
    陆明渊沉默了下来。
    少年说道:“我很感谢你为我着想,但我不会离开这里,就当作是报恩也可以。”
    这句话陆明渊突然想起:“听说你再过一年就成年了,如果没有这件事的话,成年之后你会怎么样?”
    “会被赶出寺院,从此与他们毫无瓜葛。”
    陆明渊露出痛苦的表情,“是不是,如果我不要来就好了呢,这样或许你就不会……”
    少年宽慰的摇了摇头,“如果不是你,也有可能是其他人。这样一想的话,我倒觉得寧愿是你。”
    这句话触动陆明渊隐晦的感情,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激动,抱着少年,嗅着对方的发香,轻吻他细腻优美的颈项。
    少年没有推开,他反而伸手揽住陆明渊的背,像是心甘情愿的模样。
    至此一切都开始失控了。
    最后一场戏,要拍的是两人离别前夕,在浴池里疯狂的做爱。他们一边吻着对方,一边脱去身上衣服,肌肤紧紧贴合,亲密的毫无间隙。
    但就在这个时候,导演突然喊卡。
    通常在这种紧要关头,如果不是重大失误,导演不会轻易的中断演出。严绍与瑞希都有些发愣,他们不太明白哪里有问题,后来才知道是摄影机出了点问题。
    两人这时已经进入浴池里头,正以非常亲密的姿势面对面抱在一起。因为不知道排除问题需要多久,瑞希原本想退开,先上去休息,没想到严绍却直接环住他的腰,性器抵住穴口,就着池水当作润滑直接进入。
    “你……”一瞬间被进入的痛感让瑞希的声音都变了调。
    严绍贴近瑞希,咬着他的耳垂,开始缓慢的抽插。
    在拍片现场擦枪走火也是常有的事,更何况还是卡在这种要上不上的地方,所有人都见怪不怪了,表示非常理解。所以没有人对他们在池里的举动有任何意见,甚至显得毫不在乎。
    这种当着所有人的面前做爱,让瑞希感觉非常不妙,他的身体已经不自觉的兴奋起来。因为知道不是在拍片,所以快感更是加倍的提升。他甚至没有任何力气去拒绝严绍,因为对方直接深入到他的敏感点,重而缓慢的辗磨着,像是每一下都要把他逼得直接射精。
    瑞希开始压抑不住喘息与呻吟,但他仍然克制的压低声音。
    他们的动静并不大,但非常的投入与煽情。导演甚至让其他没坏的摄影机偷偷进行拍摄。
    瑞希被快感折磨许久才终于挤出一句话来:“不要闹……”
    严绍也粗喘着气说:“你可以不只一次的对吧。”
    瑞希没有再开口,他知道对方不把自己逼得射出来是不会停止的,再拖沓下去会影响到自己的体力,只好妥协的配合道:“那就快一点……”
    瑞希这种默许的行为几乎让严绍理智全失,他在忘情的情况下让瑞希很快地迎来高潮,并将自己的东西完全射入对方体内。
    ───
    等到可以重新拍摄的时候已经过了两个小时。现在已经是半夜十二点,导演与两名男优讨论一下进度之后,决定直接通宵拍到天亮。因为可以接续拍摄陆明渊与陆父离开的戏份,然后就杀青。
    熬夜本来就是很费体力的事,再加上需要不断的拍摄激情戏,所以不时就需要让两人休息。
    刚才两人在水中的做爱只是又补拍了一些镜头,就可以过了。
    这一次他们回到浴池边,主导权掌握在瑞希手里。为了突显少年出于自愿的心情,所以剧情安排一部份要由他主动取悦男人。
    瑞希跨坐在严绍身上,已经准备好了。
    少年低下头与陆明渊接吻,他张开双腿,抬高臀部,有些羞涩的引导着对方的慾望进入自己体内。刚才在水中已经做过一次,性器很顺利的就能推了进去,陆明渊动情不已,缓缓插入的时候甚至还胀大了些。摄影镜头把这一幕拍得清清楚楚,甚至还把两人结合时流露出来的性感表情给了个特写。
    少年主动的挪动腰肢,在陆明渊身上起伏,他没有闭上眼,而是深情忘我的凝视着对方,像是想要把对方的容貌深深的刻印在心底。
    陆明渊心里受到极大的震撼,他抚摸着少年后腰凹陷处的细腻肌肤,顺着身体曲线滑向臀部,在进入的时候用力掰开臀肉,在退出的时候再用力夹紧。后穴被蹂躪的潮湿不已,少年脸上难堪又羞耻的模样是一种绝美艷色。
    陆明渊贪婪的注视着少年,捨不得眨眼。
    而后少年一次猛然紧缩,让陆明渊猝不及防的迎来高潮。
    瑞希直接把严绍夹射了。白浊自他的后穴缓慢流出,明明就是很煽情的一个画面,但连导演看到这一幕的时候都惊愕不已。
    “你……”看到瑞希脸上露出稍微挑衅的笑容,严绍有一种被算计的感觉,但更多的是懊恼。他抬眼看见摄影机已经停止拍摄,便低声说道:“你在报復我刚才做的事情。”
    “你知道就好。”瑞希从他身上起来,毫不介意对方的东西从自己的腿根流下。
    严绍看的口乾舌燥,却又对瑞希无可奈何。
    这时候导演将两人叫来,这一幕拍出来的效果竟然意外的好。
    严绍目不转睛的盯着镜头看,他突然从重播的画面中查觉到某个事实,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
    清晨破晓的时候,总算是把所有情慾戏的部分都拍完了。
    剧组在外头拍摄陆明渊下山的那一幕,瑞希累的躺在地上小睡片刻。
    大概八点多的时候,工作人员跑过来叫醒他,大家一起吃了早餐之后就开始收拾东西。所有的工作人员忙着拆布景及道具,他们还要再待几天才能走,让严绍及瑞希先回去。
    两人又花了几个小时下山,分别的时候,严绍说道:“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要接这部戏了,你想让我死心。”
    瑞希没有否认,只是问:“你知道为什么了吗?”
    “知道了。”严绍想了一会,又道:“如果……”
    瑞希抬眼看他。
    严绍最终摇了摇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在看镜头回播之前他就察觉到了,瑞希所有忘情的演出都是在想着另一个人。他也无法让瑞希流露出被君待拥抱时那样性感而饜足的神情。这就是为什么他选择了那个人,而不是自己。
    但是,如果你遇到君待以外更为契合的人呢?
    严绍本来是想问这句话的。但他突然又觉得,既然那个人都不会是自己了,又何必自寻烦恼呢。
    故事的最后,陆明渊与少年仍旧没有在一起,但陆父的情况却是自下山之后莫名其妙就好了。他还是不相信这世上有鬼神之说,但他却愿意相信,是少年的牺牲奉献带来的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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