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白莲花上色需要分几步 - 给白莲花上色需要分几步_分节阅读_8
眼瞧着要到八点,江画才顶着两张创可贴出现在教室,边打哈欠,边下意识朝前排的人堆扫去。
“班长,今天开学考我好没底啊,数学有没有什么必考题型帮我画一画吧!”
何毕将那人推开:“画啥啊来不及了!班长等会把选择写大点,救救孩子吧,孩子只要及格就行!”
坐在越歌邻桌的男生加入哀求行列:“爸爸!求写大点!”
五六个人牢牢围住了座位,只能勉强瞧见越歌有点为难的表情。
又是这副场景,每次考试基本都会出现一次,江画都见怪不怪了。
他径直走过人堆,一路走到教室末尾,满脑子还在思忖该怎么让白莲花学会打架。
刚一坐下,上课铃便打响了,围在越歌身边的人堆悉数散去,也不知道最后敲定了什么方案,个个脸上挂着心满意足的表情。
前排的大嘴突然鬼鬼祟祟地转身:“江画,等会儿考试,哥们儿给你密报!”
“啊?”
江画脑子里想着事儿,没听清他说什么。
想再问也来不及,数学老师抱着沓卷子站上讲台,周大嘴倏地端正坐姿,在桌下朝他比了个剪刀手。
开学一周,在学生基本适应回校园生活后,各科老师画风一变,开始追究假期的学习成果,至于检验方式,自然就是开学测试。
对于成绩低于平时太多,假期明显松懈了的学生,班主任会‘亲切’地问候一下父母,还会借此将高一整年的旧账一并清了,这也是班上同学围着越歌叫苦不迭的原因。
不过江画没有这个担忧。
他昨晚为了白莲花的事没睡好,这堂考试全用来补觉了。
一觉醒来,数学考试结束,桌角多了团不止谁用过的面巾纸,江画一脸嫌恶,直接丢进了垃圾桶。
等他重新回到座位,就见大嘴摸着下巴,表情很猥琐:“这回保准及格。”
“你?及格?”江画嗤笑:“说梦话呢。”
大嘴半张开嘴,瞪了他半天才憋出句:“不会吧...你没看到我传的条?”
江画反问:“什么条?”
“就那张面巾纸啊,上面写了班长的选择答案啊,从何毕一路传来的!”
江画这才联系通考试前大嘴的话和那张莫名出现的废纸,礼貌性地‘哦’了一声。
“没抄。”错过及格机会,他没露出半点遗憾懊恼:“憨批传来的,他不好学生么?”
江画偏头朝前看去,何毕坐在越歌后座,第二排的位置。
想起任务,他又问:“班长的答案,怎么不让班长大人直接给你们传。”
周大嘴挺直腰板,一脸正气地说:“哪能拖班长下水啊!他写大点就行,我们自己抄自己担!”
江画差点一个白眼翻上天。
这些人天天把白莲花往堕落的泥潭边缘带,却还真搞出淤泥而不染那一套,保护工作倒是考虑周全。
周大嘴回身后,视角正对后墙上的第二黑板,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渐渐瞪圆了眼。
他推了推昏昏欲睡的江画:“画儿,你该不会完全没写吧。”
江画朝后拉桌子,不耐烦地说:“没写。”
“这学期咱们和越歌一组,你不会把班长不败战绩给灭了吧!”自认是江画的好哥们,说起这个,周大嘴莫名也跟着心虚:“你一个零蛋,咱们组平均分就下来了。”
二年一班的学习氛围和其他班相比,要稍微浓郁那么一点,其中有班长的带头作用,也有一班班主任的设计出的竞争模式原因。
简单来说,就是一班内部以小组为单位,又形成了一个竞争链。
他们是单人单桌的座位,一共五列,每学期开始都会按照上学期的期末成绩重排位置,再按列划分小组。
越歌永远霸占着一号位,而高一期末,江画因为缺考,从倒数第二‘光荣’掉到了倒数第一。
蛇形排列下来,倒第一和正第一刚好同属于A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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