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的腿部挂件掉了[穿书] 完结+番外 - 师姐,你的腿部挂件掉了[穿书] 完结+番外_分
师姐,你的腿部挂件掉了[穿书] 完结+番外 作者:霁十三
怕被二人发现自己在外偷听,水容牙关紧咬,赶快捞回伏霜,小心翼翼地往后方退却。
她退得太快,却是不知珑胭已将千灼拦了下来。
一把将千灼勾回椅子上,珑胭手中还执着烟杆,看着她淡淡问道:“这般慌张做什么?奴家这幻术结界,又有几人能破?”
千灼却是瞥开目光,顺手拿起桌上酒杯,局促地答:“并非我不信任珑前辈,只是……”
“要是真叫什么人破了,应当是该听这番话的人。”截了她的话,珑胭兀自轻笑起来,话里意味不明。
……
“伏霜,你……为什么要让我过去听?”
退回上等房外的屋瓦上,水容松了一口气,坐在瓦上喘息着问怀中雪狐。
闻言,伏霜那双惹人疼爱的琥珀色眼眸忽瞪起来。它扒着水容衣袖,气鼓鼓地道:“那浑身酒气的女人诋毁容容,伏霜听见了,想咬她,但如果容容不许,就不能乱咬。”
这解释让水容哭笑不得,“原来你要我过去听,只是为了得到我的允许吗?”话音才落,她忽然感到哪里不太对劲,愣神回想一番,忙举起伏霜,“等等,你知道她们说的是什么事?在这个地方就听到了?”
小雪狐瞧着她,狐尾左右晃动一番,“伏霜知道的,也一早就听到了。”
“那就好!快和我说说!”水容顿觉自己心中升起的疑云里投来一道光亮,正打算靠着墙面坐好,摆出听故事的姿势,冷不防后颈上拂来一阵凉意。
“你们去哪闹了?”
随声,水容心一颤,一侧过脸,但见身后的窗里探出来一名红衣女子,披散开的乌发,有几缕落在自己颈间,凉而柔滑。
“阿……阿夙……”见夙雪看向自己的眸光不起波澜,水容唤了她一声,却觉自己的声音竟也跟着发抖,好似做贼偷东西被逮正着一般。
盯着她看了片刻,夙雪皱了眉:“脸色忽然差成这样,莫不是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没有没有!”水容连声而应,翻身站起,攀着窗台跃到里面,贴着她站,“白日里哪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只是看风景时差点掉下去,吓出一身冷汗。”
夙雪自是不信,剐了她一眼,倒没多问,只是捏起袖子为她拭去额上冷汗,随口道,“看风景还爬到这地方,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骗过夙雪,水容随她再回房间,却怎么都找不着与伏霜单独相处的机会。她心急,但伏霜又好似全然忘了刚才拉她偷听的事,眼下正一心一意黏着夙雪,不住地嘤嘤叫唤,等成功钻到夙雪温暖的怀中,两眼一合便睡过去。
没了伏霜搭话,水容只得自己脑补刚才听得的只言片语。不等她想出个头绪来,忽听夙雪沉声:“你方才,都听了些什么话?”
……这该从何说起?
水容尴尬地抬起头,不经意望了眼她怀里的伏霜:“伏霜和你说了?”
这小雪狐也是挺古怪的,与夙雪交流时,却是不吐人言,只是嘤嘤嘤地发出些她听不懂的声音。
“它还小,说不清,我便问问你。”夙雪微微点头,眸光有些凝重,“珑胭方才见的人……当真是师父么?”
见水容迟疑片刻后,十分确定地点了点头,她动了动唇,却犹豫起来。
猜到她也在诧异千灼的出现,水容不确定地道:“我不知道伏霜和你说了什么,就说说我刚才听到的吧。师父与珑胭……呃,与胭姐姐提了好些事情,很杂,我也只是依稀听到了几个名字,什么‘阿枣’、‘相姚’……”顿了顿,“还有伏梦无和夙绥。”
“相姚便是那蟒妖皇,伏梦无与夙绥自然是你我,至于‘阿枣’,我却是不知。”夙雪的手贴上伏霜那蓬松的毛,抚摸幼羽似的来回挠动,“伏霜亦是如此相告,的确如你所言,她二人提及的事情,很杂。”
“其实除此之外,我还一直听师父低喃着一个人。”没有听她再问,水容又继续说下去,“她说那人是她的主上,但我不是很懂她与那人的关系。”
抚摸狐毛的手一顿,琥珀色的眼抬起,眸中含着水容看不懂的情绪。
“师父提的那人,可是夙绥?”
想也不必想,水容脱口应下:“是她。”
话音落下,但见夙雪收了目光,似是得了什么答案,低下头道:“如此……待会儿胭姐姐来,我问问她便是了。”
见她吞吞吐吐,不肯多说,水容心有不甘,凑到她面前追问:“阿夙,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夙雪虽一心顾着捋狐毛,闻声还是抬眼看她,抿了抿唇:“不知,所以才要问明白。”
水容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却是大大方方道出心中所想:“师父既然提及伏梦无,我也想弄清楚这究竟是件什么事,没准还能恢复些记忆,待会儿你们可不许躲着我说啊!”
夙雪被她的话逗得扑哧一笑,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躲着你作甚?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见水容亦跟着自己窃窃地笑,她眯起眼眸,琥珀色瞳仁忽的黯了一瞬。
经历合魂一事,加之在共枕居的那一晚,又与伏霜絮絮叨叨了整夜,她的记忆其实已渐渐苏醒,包括拜入腾瑶宫前被封住的记忆,亦包括夙绥的些许经历,只是尚不全,有的事,也仅仅留下了朦胧的影子与幻象,左右还是记不真切。
记起前尘,倒是让夙雪弄清了千灼竭力保下自己的真正缘由,可为了能成功保她不死,付出的代价却让她记忆至今,也疼痛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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